肖沐陽聽到林懷柔的話,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真的直接答應了自己,不過也就沒有再說些什麼。很是平淡的說了一句:“既然你還同意現在繼續和自己結婚,想必你也沒有帶戶口本的,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先回去取一下戶口本,一會我們民政局門口見。”
林懷柔其實對於肖沐陽讓自己一個人回去取戶口本,心裏有一些不樂意的。不過自己終於可以和肖沐陽結婚了,也就不想去計較那麼多了,畢竟和他在一起纔是最重要的。所以林懷柔點頭說道:“好的,我先回去取戶口本,一會兒我們民政局門口見。”
兩個人自行商量好,都沒有和自己父母商量,所有的事情解決之後這才通知了。
顧雲景還繼續忙着公司的事情,這是他母親芩佩的電話突然打來了,顧雲景心裏很是不樂意去接的,可是沒有辦法,如果不接電話的,對方肯定會直接找過來的。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接起了電話,說道:“媽,你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芩佩看到網上的報道,心裏暗暗一笑,看着自己的兒子和胡菲芸越來越親近了,真是太好了,應該沒有多久,胡菲芸大概就能成爲自己的兒媳婦了。聽到電話已經撥通了,芩佩很高興的笑着說道:“雲景啊,這一次你終於聽話了,既然你和菲芸那丫頭已經在一起了,那麼你們也要儘快正式訂婚啊。”
顧雲景聽到芩佩的話,直翻白眼,只是看到了一副別人故意製造出來的親密照片,就開始腦補自己已經和胡菲芸在一起了。看來自己的母親很是期待自己和胡菲芸在一起啊,不過還是要令對方失望了,顧雲景淡淡的說道:“媽,我沒有和胡菲芸在一起,網上的照片都是假的。”
“雲景,你別害羞嘛,媽都已經是過來人了,就算你們婚前那啥我也不會介意的。所以你還是和媽說實話,你什麼時候和胡菲芸在一起的,自己都撮合你們兩個這麼久了,也不見你們給我個消息。”芩佩歡樂的說道,對於自己兒子這種情況還要對自己遮掩,也是很無奈的。
顧雲景對於自己母親的腦補也是服氣,自己的話那裏能看的出來是害羞了,明明是很一本正經的在告訴對方,卻被對方認爲是欺騙,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於是很是無奈的說道:“媽,我說沒有就沒有,我喜歡的只有林依然,你的兒媳婦也只會是林依然。”
芩佩被顧雲景這斬釘截鐵的話說的臉色刷一下就變了,心裏也不高興了,語氣也依然跟着對方變了,說道:“我告訴你,網上的這件事已經讓衆人都知道了,剛剛很早就有人給我打電話詢問我們是不是胡氏集團聯姻了問你和胡菲芸的好事是不是也將近了。所以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我只認可胡菲芸。”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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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景聽到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突然覺得心裏很累,這件事情讓自己不僅需要應付自己的母親,而且同時自己的後院也起火了,林依然到現在都還不接自己的電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唉,這個也是自己的責任,如果自己不想着找捷徑,應該也不會發生這一件事了。
顧雲景的電話鈴聲再一次響起,顧雲景很是煩躁,不知道這一次又是誰,真是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拿起手機,發現是陳琪拉,很是好奇陳琪拉給自己打電話幹嘛,不會是因爲網上的事情責怪自己的吧。應該是這樣,顧雲景想到這個原因之後,懶得再接電話被說,所以任由電話響着,不去搭理它,繼續處理着工作。
陳琪拉待在顧雲景的公寓門口之後,打電話給林依然,發現對方的電話已經關機了,這就很是着急,所以就打了電話給顧雲景,發現顧雲景也沒有接電話,真是越來越着急,心裏也安定不下來。猛的不斷地敲門,好幾分鐘之後都沒有人來開門,看來這家裏根本就沒有人。很是擔心的繼續敲着門,嘴裏還不住的唸叨:這一大早的,林依然到底去了哪裏嘛這顧雲景是有多忙,也不接電話,真是急死人了。
顧雲景聽到自己的手機終於沒有了聲音,心裏這才平靜下來,網上的一個不大事情,一個兩個都着急的來找自己,很是糾結,自己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自己知道消息已經太晚了,自己也沒有辦法將這些報道給撤下去了,所以只能任由這件事情發酵了。顧雲景只是自己發表了態度,告訴衆人自己和胡菲芸沒有任何關係,可耐不住別人的胡思亂想,自己也沒有辦法。
顧雲景一直忙到了中午,這才差不多忙完了,想起林依然還在家裏,連忙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好,將該交代的事情都給胡峯交代好,讓對方留下來加班,自己開車回去。顧雲景再想自己應不應該買一些東西向對方賠罪呢,哄一鬨對方,讓對方早點消氣。
顧雲景開了好遠的路,到了一家賣首飾的專賣店,剛剛進入店中,就看見了一個手鍊。顧雲景看見它的第一眼,就覺得特別適合林依然,所以聽完導購員的介紹之後,不假思索將那個手鍊買下來。想着正好這個手鍊正好適合林依然,送給她,她應該也是挺開心的。
等手鍊包裝好之後,顧雲景就去付完錢,提着東西就直接離開了。坐上車的顧雲景,衝着被自己放在副駕駛座上的東西,微微一笑,想到林依然的那個表情,就覺得很是夾心。笑了笑以後,就直接打着車子,就很快的離開了。等到了自己的公寓樓下,顧雲景這纔看見樓下有一個人,被搞得很是莫名其妙,對方怎麼這個時候在樓下。將車子停好之後,這才快步走到公寓樓下,發現不停轉悠的那個是陳琪拉。有一些驚訝,爲什麼對方要在這裏呢,怎麼不直接進去,也不知道依然去了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