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避子湯藥

發佈時間: 2024-11-04 14:3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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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論如何,希望你能好好待他,不要離開他。”

徐芷夢裏渾渾噩噩的聽到腦海裏一直閃着這麼一句話。

到底是誰的聲音,你到底是誰…

徐芷沉寂在黑暗中,周圍彷彿有着無邊的海水,將她淹沒。

醒來時覺得臉上有些癢,睜開眼就看到徐顏趴在牀邊,手一直在摸她的臉,見着她醒來後,笑顏舒張,拉着她的手,說:“芷兒醒啦,芷兒醒啦…”

隨後豆大粒的眼淚滾落,徐芷摸了摸她的臉,說:“姐姐哭什麼?這不是好好的嗎?”

徐顏她臉上的疤痕已經淡了很多,太醫說也只能用藥後會消退一點,但不可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酉時三刻,蕭玉還沒有從書房出來,今日醒來後就沒見着他,說到書房,徐芷又想起掛在蕭玉書房裏的那副畫。

那會不會有何線索?

徐芷有些乏了,早就有婢女幫她放好了洗澡水,而她也把身體浸泡在水中,驅散一身的疲憊。

她聞着玫瑰的芬芳,想起那黑衣人決絕的神情,只覺得說不出的無奈與傷感。而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覺得背上一熱,原來是有人在拿絲絹替她擦背。

“姐姐,別鬧了!怎麼還不去休息?不是說困了嗎?”

徐芷以爲爲她擦背的人是方纔喫飽了就說困的徐顏,不由得笑了一聲。

可是,她身後的那個人沒有發出一聲聲響,只是靜靜的放下絲絹,改用手去撫摸她如絲般的肌膚。

當徐芷感觸到一個不屬於女子的厚實的手掌時,渾身就好像觸電一般。她急忙回過頭去,卻看見蕭玉正一臉淡漠的站在自己身後。

“王王王王爺你…怎麼會來?”

“這裏是本王的王府,爲什麼不能來?”

“可我在沐浴,好像有些不便吧。”

“是嗎?”

蕭玉沉靜的笑着,還滴着水珠的修長的手指撫摸着徐芷的面頰,一把扯去她擋住胸口的手臂,在她的身上緩緩遊走。

徐芷目瞪口呆的望着這樣理直氣壯調系自己的登徒子,氣的嘴脣都在顫抖了。她既想把蕭玉推開又怕自己春光乍泄,只得咬牙切齒的罵道:“王爺,請自重!您不是去了側妃那了嗎”

“你是本王的妻子。”

徐芷又想起方纔用飯時,嚴霜亭的侍女芍藥給她送來點心時陰陽怪氣的語氣,冷哼一聲:“那也不是唯一的。”

“就算如此,那也是本王的女人。”蕭玉微笑着摸着徐芷漲得通紅的臉。

“蕭玉你能不能不要再摸我了?你長得比我好看,你真的想調系的話對着鏡子調系自己不是更好嗎?還有,你想找誰侍寢的話隨便你,我可不受你那窩囊氣。”

“芷兒,你是真傻還是裝的?我們及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就無人可以介入我們之間,明白嗎?”

徐芷狠狠瞪了蕭玉一眼,“這些甜言蜜語還是跟你的側妃說去吧。”

蕭玉一臉無辜的望着徐芷,看的徐芷真想掄圓了胳膊往他臉上抽。她賴在澡盆裏不肯起來,就與他對峙了起來。蕭玉好笑的望着她,淡淡的說:“水涼了就要感冒了,快起來吧。”

“我、不、要!”

“別任性了。”

“我說了,你出去我就起來…啊!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徐芷一聲驚呼,她已經被蕭玉攔腰抱起。蕭玉把她放在牀上,很是順手的拿起絲絹爲她擦着潮溼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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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是不是的對我好,有時又會對我兇。”

蕭玉淺笑道:“芷兒是覺得這段時日本王對你不好?”

徐芷想了想,鑽進被子裏,一言不發的任由蕭玉的手溫柔的觸碰着自己的髮絲,心中到底是被蕭玉偶然的細心溫柔所打動了。

她閉上眼睛,感受着蕭玉指尖的溫度,只覺得所有的苦難回憶都被這雙手慢慢撫平,心中有的只是寧靜。

在這份寧靜中,徐芷竟然昏昏睡去,慵懶的就好像一只貓兒一樣。蕭玉停止了動作,望着她緊閉的眼眸和嘴脣。

蕭玉情不自禁的在徐芷紅潤的脣上輕輕一啄,躺在她的身邊,心中有的竟是前所未有的安定與滿足。那麼多年來,他一直生活在黑暗中,卻沒想到觸碰光明會給他帶來這樣的異樣感覺。

她時而軟弱,時而堅強,讓他萌生了錯覺。

既然她無法保護自己,就由他來分些心思來保護她吧。

蕭玉習慣性的把徐芷抱在懷裏,閉上眼睛,以往腦海裏出現的都是那些被他殺死的人,張開血盆大口向他襲來,自從與徐芷同牀過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蕭玉不知不覺的陷進回憶裏,面容平靜,但心中波瀾四起。

他只能把徐芷摟得更緊,吸取她身上的味道。

他今日回來之後的確是去了嚴霜亭那裏,只不過是爲了證實一些事,李旦查出來傳給嬈僵的書信就是出自京都,而能知曉他們行蹤的就只有燕王府內的人。

明擺着知道水靈之鑰的人並不多,嚴霜亭就是其中之一。

恰巧那封信被他派出去的暗衛查到,出自於他的燕王府,這個女人妄圖想用水靈之鑰的祕密鎖住他。

蕭玉冷笑,手掐住她的脖子,沒有半點憐惜:“你蛇蠍心腸歹毒,吃裏爬外,你知道本王平生最恨背叛之人,燕王府容不下你,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明日你便收拾東西自行離去,休書介時一併給你。”

說完,手一揚,嚴霜亭跌落在地,捂着脖子猛得咳嗽,待呼吸慢慢恢復後,看向蕭玉,兩行請淚流下。

“王爺好狠的心,妾身一片癡心待您,您卻這般對我,我不明白我比那徐家女差在哪?”

蕭玉像個從地獄來的修羅,緩緩渡步到嚴霜亭面前,眼神裏銳利的劍要把嚴霜亭一點點的凌遲,一字一字地說:“跟她比?你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爲什麼?爲什麼?”嚴霜亭瘋一般笑起來:“你既然這麼喜歡她,爲什麼在知道我給她喝了摻了避子藥的茶卻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