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做我的乾女兒怎麼樣?
顧寒溟似乎是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比起剛剛起牀沒多久的林晚清來說,現在的他已經穿戴整齊,一身正裝,帥氣逼人。
“我以爲你都已經走了。”林晚清開口,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遲遲不能移開。
心裏是見到他的那種別樣的喜悅。
顧寒溟舉手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到時間了,我的助理已經在樓下等我一個小時了。”
他沉步走到林晚清面前,看着她,又看了看掛在他脖子上的領帶。
林晚清明白他的意思,沒有退若,默默的幫他把領帶繫好。
只是他這樣一直垂眸看着她,看得她都緊張了,連手指都變得沒那麼靈活,更是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面,臉頰緋紅。
她又不是什麼少不更事的少女,怎麼總是一想到那種事情就會臉紅,都怪這個男人,想到這裏面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說道,“繫好了。”
方浩晨從樓下趕了上來,推門催促的時候,剛好就看到這樣的畫面,就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時間實在是來不及了,等她繫好了領帶,他走到兩張病牀中間,深深的看了兩眼已經恢復如常但還是在睡夢中的兩個人,纔出去。
“等等!”林晚清很快追了出去。
顧寒溟回頭停住腳步,回頭看她。
林晚清將從衣服裏拿出一條手帕來,上面繡上了一朵向日葵圖案,“這給你拿着,就當是保平安用的。”
手帕保平安?
顧寒溟還是第一次聽說,拿在手裏的時候上面還有淡淡的花香,就好像向日葵散發出來的味道一樣,然後淡淡問道:“這是你親手繡的?”
林晚清點頭,“嗯,不是什麼值錢的料子,但是上面有我的心意,希望你能喜歡。”
他爲了她做過那麼多事情,又花了那麼多錢,她都記在心裏,本來是想等到他生日的時候在拿出來的,可是這一次他要離開那麼久,心裏隱隱的覺得不捨,就提前拿了出來。
顧寒溟把手帕緊緊的握住手裏,又注意到向日葵的中心有一個小小的L字樣,知道那是她姓氏標誌,本來還沉悶的心情,變得豁然開朗了許多,“好,我會好好收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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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別看了,時間不是來不及了嗎,走吧。”林晚清催促了他兩句。
最後她站在窗口,看着他坐上了車子離開,才安心的又回到了病房裏,陪着兩個病人。
顧雲凱睡得半夢半醒,呢喃道:“媽媽…媽媽…”
林晚清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心裏百感交集,小孩子生病的時候最希望的就是有媽媽的陪伴,而顧雲凱的媽媽卻不在這裏,她只能心疼的親吻着她的額頭,暫時冒充她的媽媽,安慰道:“小凱乖,媽媽在這兒呢。”
像是感應到了林晚清的溫柔,本來還皺着的眉頭,舒緩開來,又重新睡了過去。
另一張病牀上的徐美玲緩緩睜開了雙眼,側頭看看了她旁邊,神情黯然的想到了那個拋夫棄子的女人。
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只希望老頭爺不要再讓那個狠心的女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帝國集團的專屬飛機上。
顧寒溟仔細聞了聞那條不算精緻,卻是她親手縫製的禮物,然後放到手邊,隨時可以看到的地方,繼續低頭忙碌。
雖然昨晚的那件事被強制中斷了,他心裏非常的不爽,但是這會兒看着領帶又覺得心情還算不錯。
她縫的花朵,別樣的好看,相當符合他的審美。
“顧先生,這是給您準備的開啡。”美麗的空姐將咖啡輕輕端了過來。
顧寒溟沒有擡頭,只是擡手去接,沒想到手指剛好就碰到了被子,因爲空姐正癡迷顧寒溟顏值,一時失了神,以至於躲閃不及,咖啡杯子一下就打翻了,整杯的咖啡全都灑了出來,到在了桌子上還有他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顧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空姐緊張的連聲道歉。
一旁的方浩晨立刻起身,皺着眉,責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沒關係。”顧寒溟淡淡的開口,揮了揮手,讓空姐離開了。
方浩晨轉身吩咐手底下的女祕書張悅說道,“幫顧先生另外準備一套衣服送到更衣室去。”
“是。”張悅聽到吩咐,匆匆去準備。
顧寒溟看了一眼已經溼了一小半的手帕,眉心皺起,伸出修長的兩根手指拿了起來遞給了方浩晨。
方浩晨正準備在耳機裏提醒祕書不要拿錯時,便聽到顧寒溟說道:“讓張祕書把這個弄乾淨後給我。”
方浩晨看了一眼顧寒溟拿起的手帕,和平時他使用的款式大相徑庭,而且質量也很一般,不知道顧先生還留着它要做什麼,於是小心提醒道:“顧先生,這次出來準備了不少您常用的手帕,如果您需要我可以讓張祕書現在就送過來。
”
“不用了,就這個挺好。”顧寒溟轉身到更衣室走過去,方浩晨跟了想去,好一會兒,他才又補充了一句,“一定要處理好,不要留下任何不該有的印記。”
方浩晨驚訝,什麼時候顧先生會對一條手帕這麼在一了,難道是有什麼特殊意義?
臨近中午的時候,顧家的私人主治醫生齊順青來到病房,看了看一老一小的恢復情況後,淡定說道:“嗯,恢復的不錯,在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徐美玲聽了有些不滿,“什麼,還要在這住一晚?”
她平時最討厭的地方就是醫院了,只要能不來就不來,要不是發生了這次意外,她意識模糊,說什麼也不會到醫院來找治病的。
“顧老夫人您和小少爺這次食物中毒比較嚴重,所以多觀察一天也是應該的。”齊順青耐心的解釋了一句。
“是啊,老夫人,顧先生纔剛剛離開不久,您也不想讓他擔心吧。”林晚清也跟着勸解說道。
雖然徐美玲覺得這次食物中毒中的莫名其妙,但爲了不讓顧寒溟擔心,她也就只好默默忍受在醫院的各種不適感覺。
“阿溟說她什麼時候回來?”徐美玲拿起林晚清已經削了皮的蘋果隨口問道。
林晚清手裏拿着進口的水晶葡萄正一點一點的剝皮,聽到徐美玲這麼一問,自然而然的就回答了:“他說要一個星期。”
“他說?”徐美玲喫蘋果的動作一停,“你說的他是阿溟?”
林晚清作爲家裏的女傭,稱呼顧寒溟爲顧先生,反倒直接說的是他,就好像兩人的關係很親近一樣,一下子便引起了她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