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女纏男

發佈時間: 2024-08-20 14:4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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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方若雪見狀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安傾然倒沒有想太多。

  “這太貴重了。”她看著東方錦苦笑。

  東方錦淡然一笑:“你的生辰,自然該隆重些。”

  安傾然接過來,轉身遞給了忍冬,忍冬可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好東西,自然樂不可吱的多看了兩眼,幸虧有太子送的禮物將康王的壓了下去,要不然,她的心裡都不舒服。

  賓客如雲,很多人都將這一刻記了下來,心裡怎麽想的,只有自己知道罷了。

  連瑾瑜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她臉上的表情也很是複雜,倒是安忠濤什麽也不想,只顧著招呼客人。

  連瑾瑜歎了口氣,因為安明辰需要人照顧,她又回屋子去了,心裡在替女兒擔心,不是她敏感,而是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在暗示著什麽,她最最不想讓女兒進的就是皇室,而眼下,這明爭暗鬥的苗頭已經露了出來。

  兩天后。

  安傾然在查看自己的禮物,很多金銀絲綢的她都交給了娘親,倒是那兩件衣服她留了下來,至於那顆夜明珠,她在猶豫,雖然是康王送給她的,可是對於他的恨,她沒有絲毫地減少,只是那顆夜明珠實在是無價之寶,珠玉無罪,她想了想,將其送到了將軍府的庫房裡,由娘親來保管,至於她願意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吧。

  安傾然的生日辰盛況很快就傳遍了京城,所有的人都知道太子與世子在是爭暗鬥,而且康王也可能有意於她。

  這一家有女多家鍾意的事情,也算是新鮮。

  新鮮事怎麽都出在了將軍府?包括新生的小公子,也是一個傳奇,這安家的嫡女日後還不知道有怎麽樣的造化呢。

  安傾然自己豈能不明白,她又不是真的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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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對於眼前的一切,她只有冷眼靜觀的份。

  日子繼續過。

  老太太又生氣了,府內的大夫說她是五內鬱結,安忠濤也不明白原因。

  到底有什麽事情讓她煩心的?是安忠遠的事情?還是其它的?

  他問,老太太又說自己好好的,是大夫瞎說。

  安傾然和連瑾瑜隱約猜到點什麽。

  沈碧雲一直在服侍老太太。

  她也鬧心。

  覃耀祖自從上次和她挑明了不想離開將軍府,不想讓她嫁人,她都不敢再約表哥了,先穩定些日子再說吧。

  老太太卻總催促她加把勁:“你呀,也是過來人,卻也不抓緊點。”

  “耀祖不知道怎麽得到消息,他一直在磨我呢。”沈碧雲無奈地道。

  “想必是那些下人們嘴雜,你自己也小心些,再說,非得在你自己的屋子裡嗎?將軍府這麽大。”老太太話說到這裡,歎了口氣,“這些孩子呀,我也就是看好你,你到時候也能成為我的左膀右臂……”

  “我會的,姑媽。”沈碧雲說著的時候,也是暗暗下決心,姑媽都這樣說了,表哥看樣子並沒有拒絕自己,所以,她真的該加把勁了。

  經過了老太太的催促,沈碧雲加緊了步伐。

  瑞雪普降,天地一色。

  不管人們願意不願意,新的一年終於來臨了。

  將軍府內,張燈結彩,與外年不同,主母當家,小公子出生,還有老夫人和安忠遠一家到來,表面上至少熱鬧十分。

  除夕夜,祭天請神,燃燒篝火,在通天的火光中,所有的人都帶著笑臉,沈碧雲就站在安忠濤的身邊,而連瑾瑜站在安忠濤的另一側,連瑾蓉眼瞧著他們,不知跟安明軒說了句什麽,安明軒便跑開了,不一會兒,就聽到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來,安明軒與覃耀祖打在了一處,滾了一身的雪和泥,沈碧雲和連瑾蓉立刻上前阻止,而其它的人自然也上前,將兩個滾到一起的小孩子拉開。

  安忠濤喝著安明軒:“象什麽話,你為什麽要欺負覃耀祖?”

  “父親,我沒有欺負他,是他欺負我,他一下在欺負我,說總有一天要騎在我頭上,他要管理將軍府。”安明軒氣得臉都紅了,彷彿說的跟真事一樣。

  安傾然站在旁邊冷眼瞧著,安明軒這個弟弟自己平時並不看好,可是沒有想,在保護將軍府的戰鬥中,他竟然發揮了難以想象的重要作用。

  這個除夕就在兩個小孩子的鬧劇中結束了,正月,各官員互訪,親戚的聚會,加上同僚相請,還有朋友宴樂,總之,安忠濤很忙,沈碧雲竟然沒有找到機會。

  安傾然感慨,自已重生已經一年了,這一年裡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好在,她竟然都挺了過來,眼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沈碧雲了。

  自己放出連瑾蓉初見成效,但也不知道能不能阻止她的野心。

  除夕安明軒說覃耀祖有野心之後,沈碧雲回去就問他,說過這樣的話沒有,覃耀祖賭咒發誓地說自己沒有說過,氣得臉都紫了,沈碧雲就覺得事情不是那麽簡單,也知道自己在將軍府內想退給將軍的事情,有人在背後開始了反擊。

  安明軒的唆使者現在還聯系不到連瑾蓉的身上,因為孩子沒有在她的身邊撫養。

  沈碧雲覺得自己應該速戰速絕,所以,在二月初一的早晨,她花枝招展的到了前苑,自己停在了書房門前:“表哥,還記得家鄉的風俗嗎?”

  安忠濤看著明妹動人的表妹,大清早地站在自己的門前,不禁想了想,然後笑了:“是呀,今天是破冰日……”

  在他們老家有一個風俗,在二月初一這天,去河裡取冰,迎早春。

  事實上,這時候的冰已不結實了,只取岸邊之冰,取回後,化為淋在花樹上,取其吉祥之意。

  而在京城則沒有這個風俗。

  兩個人歡快地出城了。

  連瑾蓉看著那輛馬車的背影,她咬牙切齒的,臉色極為難看。

  而安傾然也得到了這個消息,她坐在西梧院裡,臉上的表情一陣陣地難看,她不知道自己該怪父親的多情,還是該怪沈碧雲的輕浮執著。

  事實上如果是父親態度堅決,沈碧雲也不會心存幻想。

  不過,她還是不能讓這樣有心機又威脅到娘親地位的女人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