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玲有多厲害,他們見識到了。
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真人不露相。
當初韓奚被趙如萍聯合那個威哥下了套被擄了去的時候,崔玲氣極。
她透過秦銘之的人脈找上跟趙家對頭的覃松,也就是何智傑的外公。
雖說何智傑跟秦銘之有些交情,但這點交情還不足以讓覃松出手收拾趙如萍她地頭蟲的爹,甚至大動干戈地動用自己黑道方面的人脈去幫秦銘之找老婆。
黑道中,不同地方的龍頭之間多少有些齟齬,但未觸及自己的根本利益,是不會輕易動手的。
所以,哪怕何智傑找上門,覃松只是礙於他的情面,多少幫一幫,但不會幫得如此徹底。
但崔玲這個單薄的小姑娘,卻憑着一腔孤勇,跟着何智傑跟這位黑道大佬談條件。
秦銘之彼時分身乏術,只能讓何智傑幫忙看着她,他那時候並沒有想過她能幫多大的忙,但當他在海中尋妻時,不斷從黑道傳來的消息像雪花一般向他飄去時,他傻眼了。
後來何智傑跟他透露,崔玲直接幫他家外公操盤,炒外匯贏了一大筆錢,把覃松高興壞了,就差直接把崔玲供起來。
爲了讓崔玲繼續賺錢,他答應她盡全力去幫她找韓奚,而且幫她收拾趙如萍和那個叫威哥的男人。
最後趙如萍她爹倒了,趙如萍被人拐去東南亞生死不知,最後如何沒人關心。
那個威哥被人打殘了扔到公安局門口,他身上涉及多宗命案,公安通緝他很久了,聽說最後被判了個死刑。
最後韓奚被救回來了,秦銘之喬光等人都非常好奇崔玲到底給覃松賺了多少錢。
何智傑只神祕一笑,“具體多少我就不方便說了,反正能讓我外公身家翻了個倍,好傢伙,這個女人真是神了。”
現在崔玲還在爲覃松操盤,但覃松給的佣金還挺高的,崔玲賺了一大筆。
爲此,秦銘之和喬光爲了搶崔玲這個財神爺,搶得面紅耳赤。
喬光嘴邊噙着志在必得的笑容,“喬薰倒是爭氣,把崔玲早日拿下,崔玲就成我弟妹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怎麼可能到別人公司幫別人賺錢的理?”
突然,門外響起一個討打的聲音。
“別得意得太早,崔玲還是我兒子的乾媽呢,她到時候去哪家公司還說不定呢。”
秦銘之走了進來,面上怡然自得的笑容分外欠揍。
喬光嘴角抽抽,“銘之,韓奚我搶不過你,崔玲你就不能讓我一下?”
崔玲和韓奚的感情深厚,友情和愛情之間,崔玲指不定怎麼選。
崔玲如果嫁給喬薰,喬光直接把她撈進自家集團當投資事業部的老總,喬薰他們家能娶得上她,簡直是高攀了。
但秦銘之的投行,專業性領域似乎看着更能讓她發揮所長,喬薰他們一家同樣可以靠她,攀上秦銘之。
秦銘之拍了拍喬光,“這個聽天由命,全權由崔玲決定,可以不?”
喬光想了想,也只能這樣了,他也不想讓崔玲夾在中間,兩邊爲難。
崔誠儒和蕭若晨心裏也饞這位財神爺,但自知自家與面前這二位沒法兒比,再加上,崔玲還是跟面前二位的關係親厚一些,非常自覺地不參與進去搶人。
但他們自己的小金庫還是有不少錢的,心裏癢癢的,想趁機找崔玲幫他們投資。
因此,大學期間,崔玲只幫他們幾個投資操盤,就賺了不少,不到畢業就已經賺夠了錢在S市中心買上一套公寓當投資。
畢業之後,轉賣出去,又大賺一筆。
這是後話。
而此時,喬薰把崔玲拉到一個沒人的休息室裏狂吻。
一屋旖旎,溫度逐漸升高,吮吸的水聲讓人血脈僨張。
崔玲驚呼出聲,一手摁住他作亂的大手,“不要,不要在這兒……”
她被這個男人親得全身發軟,雙眼氤氳着霧氣,朱脣紅腫,輕喘着,雙手只能攀着男人的肩才能讓自己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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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薰頭埋在她肩窩,粗喘着,聞聲輕笑,滿是色氣的雙眼通紅,他的聲音低沉又有磁性。
“那我們等晚上?”
崔玲清醒過來,把他推開,眼睛似嗔帶怨地瞪他,“我今天是伴娘,不許胡鬧,今晚估計夠嗆了。”
喬薰被她不經意的動作撩撥了一下,體內的欲望更是叫囂得厲害,他深呼一口氣,但還是忍不住低頭向她脣尋去。
崔玲:“……”
怎麼還親?
她嘴脣都快脫皮了。
“我不鬧你,但你總讓我解解饞,”喬薰哪怕鬆開她的嘴,依然貼着她說話,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輕笑出聲。
“……”這笑得讓崔玲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喬光擡起手撫向她的脣,眼光繾綣着柔情,“還記得你當初借醉強吻我的時候,說你一直覬覦我的脣,覺得我的脣看起來很好親……”
突然,崔玲倏地一手捂住他的嘴,但也抵不住掌下輕笑時噴出的氣息,一下一下地帶着潤溼拂過她的掌心,癢癢的,像撓在她的心頭。
撓得她心頭髮燙。
她紅着臉瞪他,“那段記憶能不能忘了?不許再提!”
喬光把她的手扯下來,“現在讓你重溫了這麼久,我的嘴脣還是不是當初的味道?嗯?”
他額頭抵着她,氣息噴向她,男人身上好聞的松香撲鼻而來。
崔玲的心被他撩撥得禁不住顫了顫。
“我現在爲你着迷,崔玲……”
說着,倏地把抱起,在崔玲驚呼之際,他又壓了過來,把她壓在沙發吻了起來。
動作更加輕狂大膽。
崔玲就像風雨中的小草,任人蹂躪。
當婚宴開始的時候,崔玲脖子肩上多了一條圍巾,她頂着身邊幾個知情人打趣揶揄的目光,紅着臉跟着伴郎去給客人敬酒。
而喬薰也加入了伴郎團當中去幫忙擋酒,崔玲最後也沒喝多少酒,反而喬薰喝大了。
被人扶着回了酒店,她暗歎今晚終於逃了過去了。
她並不是不期待兩人親密的時光,只是覺得發展得太快了,她還未緩過來罷了。